叶子—Stark家的短小君

3. 关于失去和自责

PS：这里中间有一段是之前段子里用过的，希望你们不要觉得我是在凑字数，本来这个地方就是这么发展的，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跳过去，但是跳过去就显得不太连贯……我也不知道是想说什么了……



以下正文：



Tony没想到自己只是半个月没有去Wayne庄园，Bruce的爸爸妈妈就去了很远的地方——他知道这是大人哄小孩子说的话，Aunt Martha和Uncle Wayne其实是死掉了——再也不会回来了，现在Bruce一定很难过，他决定去找Bruce——就像Howard对Mum做的那样，安静地陪着他，在他哭的时候亲亲他的额头。



“Bruce，Bruce，你在吗？”门悄悄的打开一条缝，伸进了一颗棕色的小脑袋，蜜糖色的大眼睛四处张望着。



“不在。”男孩儿的声音还有点沙哑，带着浓重的鼻音，在空旷的房间里还有一点回响。



“Bruce你是不是很难过？我可以把我的肩膀借给你，但是你不能把我的衣服弄脏了，这是Jarvis给我新买的。”Tony踮起脚尖，使劲扒拉着黑发男孩儿的脑袋，好让他可以靠在自己的肩上。



“To…Tony，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要去看电影，所以爸爸妈妈才会死的？是我害死了他们，对吗？”声音从Tony的肩上传出来，带着一种Tony所不明白的感情，这种感情在后来的很多年里一直纠缠着他，但是他现在还不懂，这种感情，叫自责。



虽然不知道Bruce为什么那么说，但显然，小Tony还是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：“当然不是，是坏人杀死了叔叔和阿姨，你这样想是不对的，Peggy阿姨说你这种叫…叫…叫…幸存者，对！幸存者心理，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病，你需要去治病，Bruce，我带你去找Peggy阿姨。”



“不，如果我不让他们陪我去看电影，他们就不会死，都是因为我……”Bruce的声音从Tony单薄的肩上传出来，由于过重的鼻音和时不时的抽噎有些吐字不清，但Tony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，他学着Howard的样子在Bruce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，然后紧紧地抱着他，希望Bruce好过一些。




“不是因为你，Bruce，坏人不是因为你想看电影才杀人的，他是为了……为了钱，或者其他的东西，所以才做坏事的，如果没有坏人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



Tony正试图像Aunt Martha那样轻轻拍抚着Bruce的后背，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——灰蓝色双眼反射着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的微光，映衬出脸上近乎狂热的执着，他无意识地喃喃道：“你说的对，Tony，如果Gotham没有坏人就好了，如果可以……如果我可以……”



站在门外的Alfred看到两个孩子互相安慰着，欣慰地点了点头，然后转身去为他的小少爷准备晚餐——Bruce少爷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，而他一向敏锐的直觉也没能让他提前发现发生在Bruce身上的变化……



在之后独自一人度过的许多年里，Tony曾无数次回想当时的场景，他想，也许这就是他们命运，没人能改变——那时候的Bruce就已经决定要选择这条布满荆棘的路，可在他身边的人却都没有发现…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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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之后，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，Wayne家的小少爷慢慢走出阴霾，接着开始接触家族企业，用自己优秀的表现扇了那些叹息Wayne家衰落的小报一个重重的耳光。



虽然Howard总是说Bruce有多么优秀，但Tony却没有像以前Maria说这些的时候一样讨厌他了——Tony曾见过Bruce为了一个并不重要的会议数夜不眠——他知道Bruce有多么辛苦，他觉得有些心疼，但他并不知道这种心疼意味着什么，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对Bruce意味着什么。



Bruce从没告诉过Tony，只要Tony坐在一边看着他，他就觉得所有的疲惫都是值得的——但看着Tony想为他做些什么却又不得其法的着急的样子也不错，Bruce看着在沙发上睡着的Tony微笑起来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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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就这样不急不缓地流逝着，一切都走上了正轨，Wayne家少年掌权的商界奇才和Stark家桀骜不驯的科技天才也即将踏进各自的大学。



“你真的要去那个什么普林顿斯大学啊，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MIT，那种老派学校无聊的要死。”大眼睛的棕发男孩儿撅着嘴巴抱怨：“你就是不想和我一起对不对，是不是怕我太天才抢了你的风头？”



Bruce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对方忽闪忽闪的睫毛，Tony没听到回应，气鼓鼓的转过头，但是他看到Bruce专注的眼神，不知道为什么也安静了下来。



“亲我一下。”黑发男孩儿用他特有的带点儿沙哑的声音命令道。



“你说什么？”Tony愣了一下，但他马上反应过来，于是凑上去亲了一下Bruce的脸颊，但是在退回来的时候被按住了，两个人的唇慢慢的贴在了一起，只是贴着，但是这足够让两个单纯的小伙子脸红了。



在这之后很久Tony都不愿意见Bruce，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，并没能让Bruce减少去找他的次数。